打麻將與申辦奧運有什麼關係?
有,而且道理是一樣的!申辦2008年奧運會的10個城市,就像是圍在一起打麻將:打麻將坐的位置有東南西北,申辦奧運城市有亞、非、拉、美、歐等大洲﹔打麻將每個人起的牌都不一樣,有的牌好一點,有的牌差一點﹔有的“風”多一點兒,有的“條”多一點,有的“萬”多一點,有的“餅”多一點﹔申辦奧運的10個城市的具體條件也不一樣,有的大一些,有的小一些,有的是首都城市,有的是一般城市,有的是島國海洋性氣候,有的是溫帶大陸性氣候……
打麻將與申辦奧運有什麼關係?
有,而且道理是一樣的!申辦2008年奧運會的10個城市,就像是圍在一起打麻將:打麻將坐的位置有東南西北,申辦奧運城市有亞、非、拉、美、歐等大洲﹔打麻將每個人起的牌都不一樣,有的牌好一點,有的牌差一點﹔有的“風”多一點兒,有的“條”多一點,有的“萬”多一點,有的“餅”多一點﹔申辦奧運的10個城市的具體條件也不一樣,有的大一些,有的小一些,有的是首都城市,有的是一般城市,有的是島國海洋性氣候,有的是溫帶大陸性氣候……
在下的棋、牌智商不低,與謝軍的師傅葉江川賽三棋(圍棋、中國象棋和國際象棋),一勝一平一負,不分伯仲﹔與“聶旋風”“拱豬”“鋤大D”,也是互有輸贏,唯獨在麻將台上近乎弱智:只識自家做“糊”,不知何故“點炮”。故多年來不與麻將為伍。
但不近之不等于不屑之。蓋因麻將影響之大,普及之廣,有目共睹。常說存在便是合理,于麻將來說不無道理。要不,為何眾多國人通宵達旦樂此不疲?雖說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,在下卻不得不反其道而行之,家中備有麻將一副,有朋自遠方來,便常常甘當“三陪”。每聽見“糊啦”一聲推牌,其快感不亞于目睹中國球員在國際賽上的勁射破網。
提起麻將,人們一般都會想起那是一個古老的游戲,四個人圍在桌子周圍碼起那看似恆久的長城,隨著城磚一塊一塊的減少,長城將傾,突然間一個人在城頭呵到“和了” 隨之天翻地覆,所有的牆全都塌了。
隨著社會的發展,麻將也由傳統變成了時尚,在Internet時代,不僅僅是因為網絡游戲的存在,而在于麻將本身的內涵,如非國之精華又豈能流傳千年不衰呢?網絡游戲可以代替傳統的買馬,湊人,不再使麻將 FANS 們有一缺三的煩惱,正可謂現代化的麻將。但由于規則的不同和網絡速度的影響,還是讓人屢試不爽,但現實中的麻將能夠使人得到感官上的刺激,譬如憑手感摸牌等等,除非你把鍵盤上的字也做的象麻將牌一樣可以摸的出來才好。
隨著人們業余文化活動的日益丰富多彩,麻將已經深入到千家萬戶,成為男女老少娛樂的形式之一。特別是節假日,有些人更喜愛在桌前“玩”上几圈。玩麻將是一種智慧與趣味結合的活動,有益于智力開發、情趣培養。
玩麻將的勝負,雖與“手氣”有關,但更重要的是決定于人的思維能力、辨別能力和反應能力。玩麻將之利,在于它在如娛樂時能使人的神經活動得到平衡,在歡笑中松弛情緒,在對峙狀態下陶冶情操。
人之養生,要順乎自然,要適應各自的生理、心理、性格特點或差異,所以不能以一種死板的生活模式,套用在各種不同的人身上。方城之戰好或不好,我想也是見仁見智。
有些老朋友就認為,終日以弈棋為樂,無論圍棋、象棋、跳棋,只要能動動腦,都可以百玩不厭,或是天天找麻將搭子打牌;認為打牌可以訓練記憶力,減少憂愁的時間,而且不會讓頭腦生銹,變痴變傻。
大約有些時候了,麻將風起,刮得人們顛三倒四,“方城之戲”,讓老老少少樂不思蜀,玩得几近于昏天黑地。玩便玩吧。然而玩的時候沒點刺激不行,刺激都和錢有關聯,這便出現了游戲性質的改變。沾錢就成了賭,賭急了就有可能發生不測,據說我們刑事案件頻發,與玩麻將玩紅了眼不無關系。在過去,麻將是有錢和有閑人家的娛樂,吃飽喝足、待著無聊,湊上兩把,我們在舊電影中都有過目睹。今天麻將普及到全民,起碼說明人們已經具備了衣食無憂的條件。但不加以引導不行,不加引導,往往好些事就都被我們國民創造力極強的天性弄走了樣。
引導就是規范。把麻將規范到我們傳統體育的大框架內給以指導,是必然也是需要。總之是要玩,那么玩得更健康更有意思,比放任自流要好。可是這其中也有弊端在,那就是原來玩麻將賭博還只是偷偷摸摸,現在只要你不咋咋唬唬,自可以明目張膽。說來也是沒辦法,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一塊淨土,再高尚的運動也難免不被博彩插手。
綠林呆久了,就惦著招安﹔通房丫頭當長了,便盼著扶正。這可稱之為“名分情結”。前不久看到一則報道,說是以色列一家媒婆公司准備向証券交易所申請上市,該公司老板海蓮娜大娘對記者說,咱媒婆也要當董事長。看來,這“名分情結”,是中西古今,概莫能外。
媒婆這營生,其市場前景如何,令人懷疑,但只要它不坑蒙拐騙,而且不虧損,要求上市流通,我想証券交易所沒有理由拒絕它,因為它是在排人之難,是一項有益的事業。但是,真理再往前邁出一步,就可能變成謬誤,這“名分情結”如果無限膨脹,就難免弄出些荒唐的事來,因為并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此類推,典禮封號的。
曾寫過另一篇《小賭怡情》,是說人于寂寞之余,想圖熱鬧,聚以做方城之戰,并投小注以增加刺激,只要不過分,于性情是有滋補之益的,所謂“大賭傷性,小賭怡情”是也。可惜這篇小文,投給報紙以后,一直未見刊出,大約涉及“賭”字,總是迎頭棒喝,而像我這樣予以唱贊揚小曲的,自然擲于紙簍了。
小文的命運,絲毫不影響人們的小賭興趣,乃至也不影響我個人參加游戲的興致。麻將在中國的普及程度,大約很難有個准確統計數字,但樂此不疲的人數,應該是遍布于千家萬戶,而且,進一步說,源遠流長。查資料,麻將興起,遠在元代之前,至清代,更是一浪高過一浪。近代中,胡適先生也是熱衷此道,甚至有過“只有讀書時才能忘記打牌,只有打牌時才能忘記讀書”的妙論。胡適先生更是出神入化,曾有“麻將桌上寫社論”瀟洒經歷。大師如此,全國人民更是斗志昂揚,據說中國留學生在國外邀請外國人打麻將,常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,出盡洋相,很是長了中國人的威風云云。有人戲改詞曰:“有水井處皆唱柳詞,有華人處皆有麻將!”
麻將桌上打牌的四位大太,他們老公的身分,分別是報社派報商、鮮奶公司經理,電力公司營業課長,以及一位法官。
她們一面搓牌一面閑聊,突然扯到和老公在房間里做愛的事來,報社派報商太太首先發難感慨地說:
平等
麻將牌與扑克牌的差異很多,其中最重要的一條,就是麻將牌的每一張牌都具有相同的價值,甲與乙的關系沒有隸屬大小主從尊卑好壞之分,一萬與九萬沒有大小關系,東風與北風出牌時不必有先后順序,任何一張牌都可能充當呼風喚雨頂天立地的角色,任何一張牌都可能是最糟糕最討人厭的東西,問題是這張牌出現在哪里,出現在什么時候,牌只有在過程中才會體現它的獨特價值來,而且這種價值都是短暫的,很快又會被淹沒。一張決定生死的牌頃刻間會身價百倍,頃刻間又還其本來面孔,回到芸芸眾生之中。扑克牌就不一樣,王永遠是王,永遠存在著一種決定意味著不平等的秩序。
某校青年教師喜愛麻將。 有一次,他玩了一通宵,他第二天早上7:40有課,他七點半下了麻將桌,趕去上課。正好這日值日生未擦黑板。 他大生叫一聲:“哪一個做庄?”值日生不敢應聲,,他只好自己擦。可是黑板擦子找不著,他又大生地叫了一聲:“白板放到哪兒去了?”……